倾销对中国的影响及反倾销法规的执行

更新时间:2019-01-13 09:44 找法网官方整理
导读:
刚才我们议论,下午的题目都是比较技术性的,所以下午大家能在这儿听我们讲话并饶有兴趣地提问,我都非常很受感动。我们刚才评论上午的题目都是政治性的,下午的题目是技

  刚才我们议论,下午的题目都是比较技术性的,所以下午大家能在这儿听我们讲话并饶有兴趣地提问,我都非常很受感动。我们刚才评论上午的题目都是政治性的,下午的题目是技术性的,所以对没有介入这方面工作的人员可能听起来觉得挺枯燥。首先我也感到在中国入世两周年之际,深圳市世贸组织事务中心举办这样一次研讨会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因为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像龙永图秘书长讲的,怎么样履行承诺,怎么样享受权利,我觉得这不论是对中国政府、企业,还是对中介组织,都是最重要的,所以说我们要分析“利”和“弊”,要化弊为利,就是说要在履行承诺的同时,最大限度的享受权利。刚才王世春局长讲,我们要边学规则,边玩规则,我也很同意,就是我们现在玩的水平还不高。我今天要讲的题目与刚才王世春局长讲的是属于同一个大范畴,但我更强调的是中国的产业、企业,中国的政府、主管部门怎么样运用贸易救济措施,来保护自己,刚才王世春局长侧重讲了国外对我们反倾销,教我们如何去应对,那也是一种保护自己,因为别人要限制你,要伤害你,你自己得主张权利去保护自己。我现在讲的是进口产品存在倾销和补贴行为,或没有倾销和补贴,但进口增长对中国的生产同类产品的产业造成损害时,我们也可以用倾销、补贴和保障措施来保护自己,我是想侧重从这个方面讲。由于时间关系,更多的技术上和法律上的问题就不多讲了。我只是从政府调查机关的角度,我想讲一些这几年我们在办案中值得总结的经验和值得企业吸取的一些教训。我想讲三个方面。第一就是我想把这几年我们国家反倾销,保障措施的案件简单情况回顾一下,然后这里面有些什么经验,有些什么效果给大家汇报一下。第二方面就是通过我们这几年,尤其是1997年以来反倾销条例公布以后,我们运用贸易救济措施,这里面有些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第三就是我想把产业损害预警机制的问题简单介绍一下,因为这个话题深圳也比较关注,简单介绍一下什么预警机制,国家搞预警机制的目的和内涵是什么。

  一、什么是产业损害调查

  要把产业损害调查是干什么的讲清楚之前,所以我想可能要先介绍一下反倾销是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大家要问进出口公平贸易局和产业损害调查局都是商务部的,工作职能上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分工。简单说,WTO贸易救济措施的法律体系主要是由三个协议构成的,一个是反倾销协议,一个是反补贴协议,一个是保障措施,全称我就不念了。我们国家1997年3月25日就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倾销和反补贴条例》,在中国入世以后,11月26日国务院颁布了修改后的三个条例。原来的外经贸部和国家经贸委还颁布了一系列部门规章作为这三个条例的实施细则。这样构成了我国贸易救济措施的法律框架。产业损害调查是反倾销、反补贴和保障措施工作调查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要想对一个进口产品实施贸易救济措施,这是一个前提条件,要认定了国内产业是不是受到的实质性损害或严重损害。反倾销和反补贴措施要求认定国内产业受到了实质性损害或实质性损害威胁或受到了实质性阻碍,保障措施要求条件更严格一些,要确认国内产业受到严重损害或严重损害威胁。以反倾销为例,对一个产品采取反倾销的要件,简单说就是进口产品要存在倾销并计算出倾销幅度,所谓倾销就是出口价格低于正常价值的部分;第二要认定进口国,比如说进口到中国,中国生产同类产品的产业受到了实质性损害;第三就是这二者之间有因果关系。只有满足这三个要件,才能对这种进口产品征收反倾销税,所以简单的说产业损害调查局就是负责调查和裁决国内产业是不是受到了损害,损害的程度是多少,以及损害和倾销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这种行为是一种行政执法行为,因为它做出裁决属于行政裁决性质的,具有法律效力。但是随着我国入世,我们也建立了司法审查制度,如果利害关系方对商务部的裁决不服,可以向国务院申请行政复议,也可以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司法审判。[page]

  产业损害的认定办法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是倾销进口产品数量是不是大幅增加,二倾销进口产品价格对国内同类产品价格有没有抑制或压低,第三就是这种低价进口产品对国内产业生产、销售、利润等等指标有没有什么影响,其中因素按WTO反倾销协议规定是十五项指标,在进行产业损害调查时,要考察这15项指标。下面我根据一些发生的案件,讲些值得企业注意的经验。由于时间关系,其中的程序我也就不讲了。

  二、我国运用贸易救济措施情况与成效

  (一)案件基本情况

  我现在想讲一下这几年我们国家运用贸易救济措施的情况,现在我们总体反倾销案件到现在为止一共有27件,其中三件是自9月以来立案的,立案最高的年份是2002年,主要原因是2002年是中国入世第一年,企业利用反倾销法律的积极性大,所以立了9个案子。今年本来可以立案的多一点,上半年由于非典和机构改革影响,案子几乎没立,到目前为止,今年总共立案6起。这6个案子都是下半年立的,有些应该立的案子没有立。我想我们企业运用贸易救济措施,应该说都是很积极的,但与进口额相比,我们运用的力度还是相当差的。我们今年进出口额可以排到世界第四位,超过了法国。按正常情况,贸易摩擦是随着进出口额的增长会自然而然地增加,这点说明我们国家运用贸易救济措施还是不够的,我是这样认为。不是说我们有意地要去对国外采取什么措施,而是说我们现在确实有些进口产品存在倾销,存在对国内产业的损害。

  按案件国别统计,情况如下:自1997年12月10日我国首例反倾销案件新闻纸反倾销案立案以来,截至目前,我国共发起反倾销案27起,保障措施1起,尚没有反补贴案件。1997年至2000年立案6起;2001年立案6起,为前4年的总和;2002年立案9起,比上年全年增长50%。2003年(到11月底)立案5起。26起案件涉及韩国、日本、美国等22个国家和地区(欧盟作为一个地区计算);其中,韩国涉案21起、日本13起、美国11起、俄罗斯5起、德国5起、中国台湾4起、荷兰2起、印尼2起、欧盟2起、印度2起、马来西亚2起、加拿大、英国、法国、泰国、新加坡、比利时、芬兰、乌克兰、伊朗、墨西哥、哈萨克斯坦各1起。案件涉及化工产品18、冶金产品3起、纺织产品2起、轻工产品2起、通讯产品1起。从以上统计可以看出,被诉国家还是比较集中的,其中韩国最多,为21起,为什么多,也不是中国企业对韩国怎么样。前一段时间我们和公平贸易局一起和韩国产业资源部开了一个对话会,主要原因是一个是贸易结构引起的,中韩之间贸易额本身很大,而且中方存在100多亿美元的逆差,就是我们从韩国进口超出向我们韩国出口100多亿美元逆差;另外中韩两国产业结构比较接近,韩国人问为什么那么多案件都是对韩国的,我的回答是中韩两国产品之间竞争性比较强,中国市场你想占,中国自己企业还想扩大自己的市场份额。所以是竞争比较强烈的一种表现。[page]

  从行业上看,化工产品比较集中。为什么比较集中呢?我觉得也有原因,第一是化工产业是中国建国以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投入巨资发展的,当时是重化工先行;第二是化工产品是很多下游产品的原材料,覆盖面比较广;第三是国内需求增长快,因为现在随着更新换代,很多新型材料,比如很多化工产品中的高档的香料、涂料等市场需求增长很快,进口产品和国内同类产品之间竞争非常激烈;第四个原因我们化工企业集中度比较高,容易形成一种能够构成产业代表性,反倾销案件起诉是企业起诉的,但不是单个企业,而是一个产业的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或若干或行业协会,并要符合反倾销申诉人代表性资格,也就是说其产量要达到全国产量的一定百分比,现在按中国反倾销条例规定最少不得低于25%,所以化工行业大厂比较多,其他有些行业如轻工、纺织都是小厂,从这一点说,应该说集中度比较高的行业容易形成构成申请人资格的认识。另外我们案件规模比较大,按我们计算,截至2002年底的21起反倾销案件,涉及国内产业规模(以销售额计算)达1096亿元人民币,平均每起案件52亿元元人民币。不像美国有些案件很小,如对中国铅笔等出口额一两千万美元。这说明我们国家受损害的产业都是一些很重要的,关系国计民生。

  (二)实施贸易救济措施取得了显著效果

  反倾销实施效果应该说是非常明显的,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1)受损害产业得以较快康复和发展。据对2000年以前立案且已经作出最终裁定的新闻纸、聚酯薄膜、丙烯酸酯、冷轧硅钢片、不锈钢冷轧薄板、二氯甲烷6个产业的统计, 2002年生产能力增长了18%、产量增长了19%、销售收入增长了31%、税前利润增长了283%。例如新闻纸产业,1997年立案,由于受到进口倾销产品的严重损害,立案当年9大新闻纸厂利润只有0.13亿元人民币,1999年最终裁定后,当年九大新闻纸厂利润为3.48亿元,2000年利润为4.33亿元,该产业得到了初步恢复和发展。在这里我是想用运用反倾销效果来反证一下,在没有运用反倾销措施之前说明我们产业损害还是很严重的,采取反倾销措施,就收到了效果。在最近的美国钢铁案中,美国明明知道要输,为什么还要通过世贸争端解决机制,把所有程序都用光,目的就是为了20个月保护美国钢铁产业的时间,在这20个月中,调整结构,赢得机会。这是贸易救济措施很重要的一个作用。

  (2)促进了产业结构调整。在已立案产业当中,绝大部分产业技术和产品结构得到优化和调整,用当今世界前沿技术改造了老设备,增加了新的生产线,扩大了新技术和适销对路产品的生产能力,创造了新的经济增长点。[page]

  (3)对增加就业,保证社会稳定产生了积极效果。反倾销实践证明,国内产业受到进口倾销产品损害之后,下岗职工增加,失业率提高。采取反倾销措施以后,各产业生产经营状况好转,失业率普遍降低,职工就业增加。如我国已经作出最终裁定的案件涉及的六个产业失业率平均下降3个百分点。2002年3月份以前立案涉及的12个产业失业率平均下降2个百分点。

  (4)为维护我国产业经济安全发挥了重要作用。使幼稚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得到了应有保护。

  三、反倾销案件的产业特点

  下面重点讲一下,往往反倾销的案件集中在一些什么产业呢?它有它的特点:第一,肯定是中国有的产业,因为需要进行产业损害认定,如果根本就没有,我们经常开玩笑说,航空母舰是不是美国给我们倾销一下,我们就举双手赞成,它不会给你倾销;第二,市场占有率并不是100%饱和的,比如现在一些小家电,甚至像彩电、冰箱,国外一般不向我们倾销,都认为我们向它们倾销,因为我们自给率已经供大于求了,什么样的产品倾销呢?就是你也有一定的产业,有一定基础,但国外又非常看重中国的市场,我们经常分析这个结构,往往是国产的市场占有率在50%,60%情况下,进口产品和国内产业之间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所以像磷笨二芬,其下游产品叫香兰素,是一种高级香料的原料,1998年以前中国是没有磷笨二芬的,全部是从欧洲进口的,主要的进口来源国是法国和意大利,当时价格在人民币9万元左右,99年随着中国自行开放,试制成功,能够生产磷笨二芬时,价格就降到4万,2000年中国投入商业生产时,价格降到2万,2001年降到1万9千元,2002年立案,价格有所回升,我们计算该产品的成本大概在2万1千元左右。这说明两点:一是在国内没有该产品之前,国外是高额垄断利润,它不会倾销,因为你没有,它想卖多少就卖多少;二是在国内有了该产品以后,它就压缩自己的利润水平,然后保持自己的市场份额,如果有国内供应了,它就不惜倾销把你挤出市场,然后可以随时提价。反过来说,贸易救济措施的运用对于国内产业的健康发展,以至生存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想这些经验在入世以后我们如何更好利用贸易救济措施这是非常好的实践。

  四、如何运用好贸易救济措施

  在实际工作中感到不足的是,到目前为止我们真正主动介入案件的企业大概100多个,可在国外对我国企业反倾销按600个案件,每个案件平均涉及10个企业计算,少说也有6000个中国企业是在别人反倾销后才知道有反倾销这么一说,可真正自己参与过,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到目前为止才100多个,所以有很多企业不知道怎么样来用这个武器,我就想根据我个人工作体会讲一下怎么样用好这个武器。[page]

  第一,就是说这个武器是个法律武器。毫不隐讳,虽然它的目的是为了使国内产业免受进口产品倾销、补贴造成的损害,非常清楚,美国也是这样,是为了保护国内产业,只不过是合法保护而已,但是它是一种法律行为,企业不能认为政府就应该保护企业,要接受世贸组织规则检验,所以不论递交申诉书,还是参与调查活动,都要严格依照法律程序办理,因为我们现在每个案件都要有调查组,由调查官员、产业专家和财务专家等确保调查的公正和透明度。

  第二,在案件中有一个关于国内同类产品和国内产业的问题,不是说一个企业认为受到损害了就可以代表整个产业,必须要有代表性,此外在起诉时首先要看国外进口产品、拟起诉产品与自己的产品是否属于同类产品,这个概念在WTO反倾销协议里是个非常严格的法律的界线,不是笼统的指某一产品。要考虑国外被诉方会找出一些理由为自己辩护,说明自己的产品与起诉方的产品不一样,我们在案件中遇到过很多这类情况。比如在冷轧硅钢中,曲向硅钢和无曲向硅钢是不是同类产品,因为被诉方以此为自己辩护。所以这点很重要,因为我们有些企业在国外应诉就是运用此法律点来辩护成功的,如果不是同类产品,案件就要终止调查。

  第三,判定损害有十五个指标,这十五个指标要有一个客观的分析,我原来做了很多案例,在这儿没有时间演示,但是我想提出两点,第一,这十五个指标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是绝对的,比如有些企业就问什么是损害,是不是亏损了就是损害,不能这么说,它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比如同样两个企业,都是赢利1000万,有一个企业去年赢利5000万,今年为1000万了,那就可能认为它受损害了,另外一个企业是去年亏损1000万,今年是赢利1000万,那就可能认为它没有受到损害,所以这十五个指标是相对的,不要绝对的看;第二,这十五个指标是相互联系的,按WTO规范的语言,任何其中一个和几个都未必能起到绝对性的作用,不是说这十五个都要怎么样,而是指调查机关对这十五个指标要做综合判断。比如在我们国家,因为我们面临就业问题,虽然有些企业亏损,没有利润,价格很低,但还在生产,这是中国的一个特色,但是并不一定就意味着它没有受到损害,所以对这些指标不要绝对地看,不要孤立地看。要吃透这在十五个指标,在这十五个指标里也涉及到企业内部帐目问题,这点我们是要到企业核查的,我们发现有些企业生产帐、库存帐、销售帐都不一样,这就有问题了。因为调查程序是一套法律程序,一个企业的生产、库存与销售都不一致,就很难相信企业提供的数据的可信度。[page]

  第四,要注意倾销与损害之间因果关系问题。倾销与损害之间一定要有因果关系,因为中国产业发展是不平衡的,特别是前几年盲目竞争和扩张,自相杀价,使一些产业受到影响,在国外在应诉时这点常被对方援引;还有国际市场原材料价格的变化,技术水平和规模效益问题。在我们办案中,被诉方抗辩提出对中国国内产业没有造成损害,或抗辩进口产品与中国产业损害没有因果关系。这就是国外企业抗辩的几个理由,第一技术落后,第二达不到经济规模,第三国内企业相互间打架,第四国际市场原材料价格变动等等。我们对此都做过分析,比如笨干成本,笨干的材料与国际原油价格相关,经过分析我们认为笨干产品价格的下降幅度大于原材料价格的下降幅度,故不能排除进口产品倾销对国内产业损害的原因。成本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原因,因为变化趋势是不完全一致的。如果有倾销,有损害,但没有因果关系,那么案件就难以成立。刚才王世春局长教大家做被告,我讲的是我们企业如何做原告,我觉得不是很难,起码费用比应诉要低,政府调查是完全免费,律师代理费国外要低得多。其中效益是非常明显的,我不能用经济代替全部,但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五、产业损害预警机制

  刚才有人问,产业损害预警机制原来主要是由国家经贸委做的,就是原来产业损害调查局设在原来国家经贸委,现在是由商务部统一来做预警,我们承担的预警主要是跟踪、检测进口产品的数量、价格和市场占有率的变化,并分析这三个主要指标对国内相同产业的影响,包括对国内相同产业产量、销售量、价格、库存、市场份额和利润等六个指标的影响。这里涉及到定量和定性分析两部分,定量分析主要是检测数据,包括从国家统计部门、海关和确定的抽样企业收集数据,然后输入预警模型,这是定量的一部分;定性分析部分包括一个专家评估体系,也把它量化,由专家用电子的方式回答一个问卷,然后计算出分值,输入到预警模型里,并把两个数据综合起来,形成一个总体评估,就是一个预警报告。该预警报告实际上就是对国际市场上某一种产品的变化对国内相关产业影响的评价。简单的说,现代做的主要是汽车、钢铁、化肥三大行业,以后还要逐步扩大。为什么要做预警机制,因为我们国家确实有一些产业与国际相比竞争力还不强,在知识产权方面高技术比较少,在品牌上也比较少,实际上竞争力就是在波动中,所以很有必要观察竞争力变化。比如我们化肥、重油、天然气等成本在国际上比许多国家都高,所以预警的出发点是这样的,有时间还需要详细探讨。[page]

  另外,我们还要做产业竞争力的研究,我想这点对深圳非常重要,竞争力包括四大系统,第一是掌握技术的能力,或者叫研发能力;第二是销售产品的能力,扩大市场份额的能力;第三是赢利能力;第四是组织能力。像跨国公司一样在最便宜的地方取劳动力、原材料,我觉得对深圳来说,在这方面更应该先行一步,要分析深圳的产业,不论是否是出口导向型的产业,要把产业放在全国、全世界、全球范围内来评估国际竞争力的水平。现在我们正在做评估体系,将来可以把该评估体系提供给深圳使用,可以在深圳选择几个重点产业进行分析,我觉得这是非常必要的。这样能使我们知彼知己,及时了解哪些产业受到国外倾销损害了,哪些确实是因为我们竞争力不强。这对我们长远来讲,是很有好处的,详细的今天就不讲了。

  六、如何正确看待反倾销

  最后,我想从我的工作中对反倾销的两种认识解释一下,如果不解释清楚,可能会影响我们企业运用贸易救济措施的积极性。

  第一,反倾销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如何处理上下游之间关系,即公共利益问题。但这并不是一个死结,是可以解决的。因为对于为什么要征反倾销税,因为存在倾销并对国内产业造成了损害,而不是简单的限制进口,并不是说将国外产品拒之于国门之外。我们现在很多产品被国外反倾销了,如果裁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反倾销税,我们的产品不是照样在出口吗?反倾销的意义在于限制不公平贸易,对下游固然有一定影响,但是我觉得马克思早就讲过,社会利润应该在社会各产业链中合理的分配,如果不合理,就会导致投资的转向,如果真正是市场配置资源的话。在短时间内可能会对下游有影响,比如去年我国搞了钢铁保障措施以后,钢材价格上升,对下游特别是对广东这样的机电产品出口大户,成本一下上来了,包括对中集等需要中厚板做集装箱的企业确实有影响,但是我觉得这是短期的,从长远看,维护了钢铁产业的利益,在一定意义上对整个产业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

  第二,反倾销是不是在保护落后,有些人认为进口产品质量好、价格低,为什么不让用,说是保护落后,国内的同类产品就是不行。我认为反倾销不是保护落后,反倾销是保护那些受到损害的产业,如果真正是一个没有竞争力的产业,保护也是没用的,因为反倾销税并不是政府主观决定的,想征多少就征多少,须根据倾销幅度来计算,此外反倾销的执行时间是有一定限制的,充其量是5年时间,除复审以后还需执行外,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是无限制的保护,没有竞争力产业想依靠反倾销保护也是不现实的。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还需要通过反复学习世贸规定以正确理解,这样使我们能够更好和合理有效的运用贸易救济措施保护我们产业,在长远意义上就是维护我们国家在多边贸易体制下的利益。[page]

声明:该作品系作者结合法律法规、政府官网及互联网相关知识整合,如若内容错误请通过【投诉】功能联系删除。
点赞
收藏
还有疑问?立即咨询律师!
33344 位律师在线
1 分钟提问
5 分钟内解答
立即咨询
26秒前 用户188****9876 提交了咨询
相关知识推荐
什么是反倾销?反倾销是什么意思啊?
常见的反倾销措施为对倾销的外国商品征收进口税外的附加税,使其不能达成倾销的目的,这种方式称为征收反倾销税,是各国常用的反倾销措施。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的《反倾销协议
《反倾销条例》规定,反倾销税的征收
反倾销税是对倾销进口商品所征收的一种临时性进口附加税。其目的在于抵制商品倾销,保护本国产品的国内市常 反补贴税是直接或间接接受任何奖金或补贴的外国进口商品所征收
找法网咨询助手
官方
当前在线
立即咨询
找法网咨询助手提醒您:
法律所涉问题复杂,每个细节都有可能决定案件走向,若问题紧急,建议 立即咨询 律师,并详细描述自身问题,以获得 针对性解答。24小时在线,平均5分钟回复。
反倾销的概念规定及程序
反倾销的概念规定及程序
反倾销调查程序
反倾销协议对征收反倾销税的规定
您好!在取得反倾销或者反补贴的初裁之后,商务部有权采取一定的临时措施,如征收临时税或保证金。一般是通过现金存款或者债券保证的方式,其金额相当于临时估计的反倾销税
倾销和反倾销的构成要件
你好,对于反倾销问题,反倾销目的在于抵制倾销,保护国内产业。
反倾销是指什么?反倾销是什么意思
反倾销是指对外国商品在本国市场上的倾销所采取的抵制措施。一般是对倾销的外国商品除征收一般进口税外,再增收附加税,使其不能廉价出售,此种附加税称为“反倾销税”。反
wto反倾销协议 反倾销的措施
你好,对于反倾销问题,反倾销目的在于抵制倾销,保护国内产业。
什么是反倾销
指对外国商品在本国市场上的倾销所采取的抵制措施。 反倾销措施:一般是对倾销的外国商品除征收一般进口税外,再增收附加税,使其不能廉价出售,此种附加税称为“反倾销税
什么是反倾销?
倾销是指在正常的贸易过程中,用低于正常价值出口商品的行为。它已经或有可能给进口国生产相同产品的行业或企业造成损害,因而受到进口国的反对。 反
上诉状借条是会提交给法院吗?
法院起诉,借条原件需要提交给法院。一般情况下,满足民事诉讼中的起诉条件就可以向人民法院起诉,而借条是可以作为开庭时的证据使用。出借人只有借条,向法院主张借款人还
假如工资没有结算,餐饮业该怎么办?
劳动部门投诉或者提起劳动仲裁
18岁以下可以办理房产证吗?
一般不满18岁也是可以办房产证的。但是因为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所以可以进行与他的年龄、智力相适应的民事活动。但其他民事活动由他的法定代理人代理,或者征得他的法
低价倾销行为
低价倾销行为
倾销损害
一位16岁的女孩怀孕了,人们向我报警
可以报警。报警的话也只是调解一下,如果这个孩子是男方的,那么对方应当负担你打胎的这些医疗费等。如果是对方的违法行为导致的怀孕,仍然可以报警。如果是正常恋爱关系,
什么是倾销
什么是倾销
倾销损害
收据是写的不退钱违法吗
什么收据?你需要具体说明说明情况
您好我想问下现在要交医保,今年住院能给报销吗
法律分析:可以。医保的报销不仅分项目,还分门诊和住院,不知你是门诊检查还是住院检查。法律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社会保险法》第二条国家建立基本养老保险、基本医疗保
1分钟提问 海量律师提供在线解答
  • 1
    提交咨询
    详细描述您所遇到的问题或纠纷并发送
  • 2
    接入律师
    耐心等待律师解答,平均5分钟及时响应
  • 3
    获取解答
    还有疑问?60分钟无限次追问
立即咨询